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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教育

最新醫(yī)學科研信息(第72期)

  • 2014/07/04

最新醫(yī)學科研信息
(2014年7月4日)
目 錄
1、施一公:做祖國發(fā)展的參與者
2、日本教授研制出致命病毒 人類將毫無防御能力
3、男人癌預兆
4、李克強:通過改革允許科技人員持有股權期權
5、類固醇注射療法對腰腿疼未必有效

1、施一公:做祖國發(fā)展的參與者

全職歸國6年,施一公仍然對成為祖國發(fā)展的參與者而興奮。無論是癡迷科研的“本性難移”,還是堅守講臺的為師之道,或是大膽改革的理想主義,都擦亮了他“美國夢”是過去、“中國夢”是未來的事實:“大我與小我從來無法割裂,踏實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報國。”

6月,蘇州,冷泉港結構生物學研討會上,施一公邀請了來自世界各地的40多位頂尖結構生物學家,暢談當今結構生物學領域的前沿問題。美國生命科學領域歷史悠久、名氣響亮的冷泉港會議,因為預見到生命科學將在東方進入一個新紀元而在中國蘇州設立亞洲會議系列,并在5年間發(fā)展為吸引全世界優(yōu)秀科學家的重要國際會議品牌,這讓施一公頗感興奮。

這并非冷泉港會議第一次讓施一公收獲難忘片段。2009年10月,施一公飛至位于美國紐約長島的冷泉港開會,會前順訪普林斯頓大學,住進小鎮(zhèn)納索旅店的“343”房間。他驚詫地看著這個房間號,歷史竟如此巧合,1997年2月,他摩拳擦掌地準備到普林斯頓大學面試,就是住在這個房間。12年后,他已然放棄了讓人艷羨的普林斯頓大學終身講席教授身份,回到祖國追尋理想。原因很簡單:他想做祖國發(fā)展的參與者。

每當這個情景閃現(xiàn),一個事實格外清晰:“美國夢”已成為過去,“中國夢”是他的未來。

歸來,趁年富力強時

“有一種蛋白復合物,如果發(fā)生突變,就可能會導致老年癡呆癥。這項研究上的突破將在未來老年癡呆癥的治療上,有很好的應用前景。”施一公談起科研時的興奮勁兒,被他的一些科學家朋友戲稱“本性難移”。

“做了幾十年學術,不做研究就難受,就像不吃飯會餓,不睡覺會困。”施一公說。正是從學生時代便癡迷學術的這種“本性”,讓他曾在普林斯頓登上巔峰:身為普林斯頓大學終身講席教授,又獲得了美國霍華德休斯研究員殊榮,并被哈佛、麻省理工學院、杜克、密歇根等10多所美國頂尖大學爭搶。

不過,“每次回國探親或開會,我總會被國內日新月異的發(fā)展所打動,也常常會聯(lián)想到自己的將來”。每次乘飛機離開祖國的時候,他也總有種說不出的惆悵,內心深處有一種萌動。

因為這份萌動,2008年,施一公全職回歸母校清華大學,出任生命科學學院院長。“中國在全速發(fā)展,國內的同齡人腳踏實地推動著她的前進,我不想只做一個大洋彼岸的旁觀者。”施一公說。

《紐約時報》這樣報道他的回歸:“施一公和其他頂尖科學家的回歸是一種信號,中國在拉近和發(fā)達國家科技鴻溝的時間上,比許多專家預期得要快。”

“其實,我的動機再簡單不過:報效生我養(yǎng)我的祖國,這是每個中國人深入骨髓里的使命感與歸屬感。”施一公說,“我希望能在自己年富力強的時候回來,為祖國健康工作至少30年。中國面臨百年難遇的發(fā)展機遇,參與并加速這一進程,難道你不會因此而興奮嗎?”

不做科研就心慌
在科研的貢獻上,他同樣想做一個參與者。“比我在普林斯頓時玩命多了。”施一公說。

剛回國時,他辦公室的燈光常常亮到夜里兩三點,大年初一也會出現(xiàn)在辦公室。他將自己的睡眠時間縮短到平均每天不到6小時,雖然清華附近有很多他喜歡的餐廳,讓他胃口極好,但睡眠的減少還是使他看上去很消瘦。

對科研環(huán)境的不適應,因敢言、直言而遭受的一些質疑,也讓他遭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挫折。

回國的最初兩年,每天半夜一個人騎車回家,偶爾,他會情不自禁地唱起《少年壯志不言愁》:“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不過,辛苦與挫折不能妨礙他生龍活虎。“在清華的每一天都很激動。”施一公說。

他的同事們戲稱:“一公最大的本事,就是給自己和團隊‘打雞血’。”

學生的眼中有這樣一個施一公:一大早走進實驗室,他已經(jīng)在那里等待,興致勃勃地準備開始與學生討論課題。一個看起來簡單的生化結果,會突然激發(fā)他的靈感,面對新的科學發(fā)現(xiàn),他就像看到糖果的孩子。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再艱深的科研都不會讓人感到沉悶。

清華大學醫(yī)學院李海濤曾在美國與施一公見面,幾年后,他歸國加入清華。在施一公倡導建立的結構生物學中心定期交流的教授會上,他感嘆于“一公總是不斷有新鮮的想法與大家分享”,那種投入與激情不減當年。

“不做科研就心慌。”施一公這樣解釋自己的科研情結。“若離開實驗室?guī)滋欤慌c博士生、博士后討論課題,我就心虛,覺得自己不務正業(yè)。”

施一公坦言,這種狀態(tài)背后是一種學術上強烈的不安全感。“當你讀到一些經(jīng)典文獻,了解到同行取得的重大突破,甚至在學術會議上聽到精彩的報告,深受鼓舞的同時,一種不安全感與壓力也會油然而生。科學發(fā)展這么快,你的貢獻在哪里?”

事實上,歸國6年,施一公在科研上的貢獻顯而易見:清華大學的生命科學學科從只有40多個獨立實驗室增加到了120多個。他自己也在《自然》、《科學》、《細胞》三大國際頂級的期刊上發(fā)表了14篇學術論文。在施一公看來,現(xiàn)在實驗室的總體水平,做科研的深度、系統(tǒng)性等,已經(jīng)全面超過他在普林斯頓2006年鼎盛時期的水平。
就在今年3月,施一公又從瑞典國王手中接過了晶體學領域的國際最高獎項——愛明諾夫獎,成為首位獲得該獎的中國科學家,在全球生命科學領域引起轟動。而就在此前不久,他當選美國人文與科學院外籍院士、美國科學院外籍院士、中國科學院院士的消息,同樣令人振奮。

學生也是“一流成果”

用一流成果來愛國——這是一些媒體對施一公報國方式的解讀。而在施一公看來,學生也是他的重要成果。

“在清華,我的第一身份就是老師。”施一公說,“教師身份是我的忠誠所在。”

“如果教授不講課,只能被稱為研究員。高校里有一種怪現(xiàn)象,一些教授不上講臺,有人稱自己不擅長講課,有人稱自己太忙。”對此,施一公看不慣。
“講課是育人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精彩的課堂會讓學生受益終身。”施一公至今難忘他大學時代講授生化課程的教授鄭昌學。“冬天,他穿著羽絨服走進教室,越講越興奮,大汗淋漓地一件件脫衣服,最后只剩下一件襯衫,還擼起袖子,學生聽得如癡如醉。我沒他講得好,但希望向他學習。”

施一公對教學的投入,甚至讓一些人不那么理解。

“清華生命科學學院年輕教授每學年的最低課時數(shù)是48節(jié),醫(yī)學院是64節(jié)。而施一公一學年的課有90多節(jié)。”李海濤說。

在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的最新課程評估中,“生命科學的邏輯與思維”排名第一,這便是施一公“掌門”的課程之一。

“大學里傳授知識的課程太多,鍛煉思維的課程太少。”施一公說。在這門課上,學生跟隨他領略生命科學史上的重大發(fā)現(xiàn)、經(jīng)典人物,以及重大科學發(fā)現(xiàn)的關鍵實驗、重要文獻。他在課堂上盡情傾授多年的科學積累,訓練學生批判性思維。剛開設這門課時,這位世界知名的結構生物學家每準備一大節(jié)課,就要花上四五天時間。

在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不僅施一公要站上講臺,他還在學院里規(guī)定,引進的年輕人才申請終身教授職位,有一個必備條件:在3年科研起步期之后,每一個學年要達到48學時的授課要求。

“你的科研再忙,有施一公忙?”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俞立說。

不僅如此,在生命科學學院,你還經(jīng)常可以看到施一公在電腦前幫助學生改論文,在實驗室手把手教學生做實驗。他在清華大學實驗室的重要科研論文的第一作者基本是年輕的博士生,他帶的多位研究生獲得了教育部博士生學術新人獎、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等榮譽。

至今,施一公的實驗室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16名博士,被美國知名科學家的實驗室爭搶。“我毫不懷疑他們大多數(shù)會脫穎而出成為優(yōu)秀的青年科學家。”

共筑科研“理想國”

歸國之初,海外媒體驚呼,施一公將引發(fā)吸引更多海外華人科學家回中國效力的“施一公效應”。

施一公全職回國6年,海外媒體的預言成為現(xiàn)實。至今,僅被他引進到清華大學全職工作的世界范圍的優(yōu)秀人才便有70余名。

對于“施一公效應”,因“最樸素感情”而歸國的他并沒有預想到,且自認其背后更深刻的原因是中國經(jīng)濟的發(fā)展和科研環(huán)境的改善,但是,推動更多海外華人科學家回國效力,確是他的心愿。

2009年歲末,擬作為特邀報告人赴美國圣地亞哥出席華人生物學家大會的施一公,因故無法出席。他將一封《致華人生物學家協(xié)會》的長信發(fā)給了協(xié)會成員王小凡和利民,信末寫道:“最好的支持是以你們在美國堅守的職業(yè)道德標準為中國服務。”

為了推動清華生命科學學院的改革,并為歸國人才創(chuàng)造國際化平臺,作為院長,施一公在學院探索建立新的人才引進及評估體制,同時在學校支持下推進人事制度改革,建立準聘長聘制度,嚴格學術標準,激發(fā)人才活力,共筑科研“理想國”。

改革的核心是在生命科學院和醫(yī)學院打破鐵飯碗,實行“非升即走”的用人機制——如果在6年之內達不到世界一流大學的終身教授水平,就必須離開。

人才引進面向國內外開放,全部實行海外評審專家組評議;薪酬體系采取國際通行的年薪制;每個實驗室配備啟動基金,免去了青年科研者項目、經(jīng)費申請之苦……
俞立難忘施一公對年輕學者不遺余力地支持:“我2008年剛回國時,經(jīng)費還沒到位,他迅速從自己的經(jīng)費中為我提供了啟動資金的支持,并幫助修改了我的第一篇重要論文,使文章的邏輯變得更清晰。這是對我至關重要的幫助。”

“一公深知青年科研者從海外歸國,最需要的是實現(xiàn)價值的平臺,他為此做出的奔走與努力,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清華大學醫(yī)學院教授祁海說。

這些舉措從根本上改變了清華生命科學人才的布局和質量,一批優(yōu)秀青年教師迅速成長起來。在2010年舉行的國際評估中,由世界一流學者組成的專家組一致認為,清華大學生命學科總體發(fā)展態(tài)勢很好,其中結構生物學學科已達到世界一流水平。在2012年教育部一級學科評估中,清華生命學科實現(xiàn)歷史性突破,名列全國第一。
回望歸國6年,施一公仍然對于成為一名“參與者”而興奮。關于未來,他也更加明晰:“大我與小我從來無法割裂。希望中國成為科技強國的夢想從未改變,踏實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報國。”

2、日本教授研制出致命病毒 人類將毫無防御能力

日本一名科學家2日說,他利用H1N1流感病毒成功研制出一種新變種,這種超級病毒能“擺脫”人體免疫系統(tǒng)。這意味著,一旦人類感染這種病毒,將無法治愈。這項研究飽受爭議。反對者認為,這項研究風險極高,如果病毒無意間“逃出”實驗室,人類將毫無防御能力。
人造超級病毒
這項研究在美國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一間安保措施嚴密的實驗室中進行,帶頭人為來自日本的病毒學教授河岡義裕。雖然研究結果尚未正式公布,但英國《獨立報》率先爆料。
河岡在一封電子郵件中說:“在實驗室合適防護條件下,通過選取可擺脫免疫系統(tǒng)的病毒,我們就能確認2009年H1N1流感病毒擺脫免疫的關鍵部分。”
河岡先前一直對這項研究守口如瓶,但在今年早些時候一場科學研討會上,他公布了研究內容。不少與會科學家聽聞此事大感震驚。其中一名不愿公開姓名的科學家說:“他使用一種可感染人類的禽流感病毒,而后以這種方式改造病毒。這樣一來,一旦病毒逃出實驗室,全球人類將毫無防御能力。他此前做的事都很危險,但這次更加瘋狂。”《獨立報》稱河岡的實驗“充滿爭議”、“具有挑釁性”,一些科學家得知后非常恐慌。
不過,威斯康星大學勸民眾消除疑慮,因為這種病毒基本沒有可能逃出實驗室。負責監(jiān)督這次實驗最敏感部分的麗貝卡?莫里茨說,這是一次應激實驗,意在使新一代疫苗更加有效。
這次實驗事先獲得威斯康星公共機構生物安全性委員會批準。但委員會一些成員稱,自己先前毫不知情,直到最近才得知實驗具體內容。一些成員對實驗表示憂慮。
自辯遭媒體誤讀
河岡2日向法新社記者證實,自己確實已研制出這種超級流感病毒。他說,整個實驗過程由資深科學家在適當防護條件下操作,研究方法和安保程序嚴謹,因此實驗安全可靠。
針對《獨立報》稱實驗“具有挑釁性”的說法,河岡回應說,這篇報道“聳人聽聞”。他說,實驗目的是為研究這種病毒如何變異,以幫助科學家研制更加有效的疫苗。
他同時說,自己已把初步研究報告提交給世界衛(wèi)生組織委員會,并得到好評。這并非河岡首次人造致命病毒。今年6月,他領導的研究小組利用正在野鴨中傳播的流感基因片段,制造出與“西班牙流感”病毒極度相似的一種致命病毒。
英國皇家學會前主席羅伯特?梅教授說,這一工作“完全瘋狂”,整個事件“極度危險”。哈佛大學教授馬克?利普西奇同樣表示擔憂:“即便是在最安全的實驗室中,這也是危險行為。”
3、男人癌預兆
睪丸變化。睪丸癌多發(fā)病在20~39歲之間。建議男性每月自查一次睪丸。睪丸不管增大還是縮小都值得注意,如果出現(xiàn)腫脹、結塊或感覺沉重都應及早就醫(yī)。
淋巴結變化。如果發(fā)現(xiàn)腋下或頸部的淋巴結增大或出現(xiàn)腫塊,一定要去醫(yī)院。

發(fā)燒。原因不明的發(fā)燒也許暗示著癌癥,但也可能是其他小病所致。大多數(shù)癌癥都會在某個階段出現(xiàn)發(fā)燒,通常是在癌細胞從原位轉移到身體其他部位時。此外一些血液病如白血病或淋巴瘤等也會導致發(fā)燒。

體重驟減。在沒有節(jié)食或加大運動量的前提下,如果你的體重在3~6個月內減輕超過10%,就應該去看醫(yī)生。
腹痛和抑郁。如果發(fā)生腹痛同時伴隨抑郁就要去檢查,它很可能是胰腺癌的癥狀。這種病的其他癥狀包括黃疸、大便顏色發(fā)灰、小便發(fā)暗,有時還伴隨全身發(fā)癢。
疲勞。疲勞是癌癥的另一項模糊指標,常出現(xiàn)在白血病、直腸癌或胃癌初期。如果感覺極度疲勞,休息后不見好轉,應盡快去看醫(yī)生。
持續(xù)咳嗽。如果咳嗽的時間超過三四個星期,或者咳嗽的模式發(fā)生了變化,應該去看看醫(yī)生。它有可能是癌癥的預兆,也可能是慢性支氣管炎或胃酸倒流等。
吞咽困難。這通常是胃腸道癌如食管癌的伴隨癥狀。
皮膚變化。許多人都知道痣的變化可能是皮膚癌的征兆,但色素沉著的變化、突然皮下出血或大面積角質化等也須注意。
異常出血。如果大小便、痰中帶血,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大便中帶血不一定是痔瘡,可能是直腸癌所致。
口腔變化。如果你抽煙或嚼煙葉,要對口腔或舌頭上出現(xiàn)的白色小點尤其注意。它有可能是黏膜白斑病,發(fā)展成口腔癌的幾率很高。
排尿問題。上了年紀的男人泌尿系統(tǒng)容易出問題,尿急、尿頻、尿不盡、大笑或咳嗽時失禁等都可能由前列腺增生導致,它也有癌變的風險。
消化不良。許多上了年紀的人發(fā)生嚴重消化不良時,常誤以為自己得了心臟病。持續(xù)的消化不良可能是食道、咽喉或胃部腫瘤的表現(xiàn)。

4、李克強:通過改革允許科技人員持有股權期權

2日召開的國務院常務會上,決定深化科技成果使用處置和收益管理的改革試點,引發(fā)參會者的熱烈討論。有人稱此“非常有含金量”,還有人評價,這是對科技工作者的“重大利好消息”。會議決定,在國家自主創(chuàng)新示范區(qū)和自主創(chuàng)新綜合試驗區(qū)選擇部分中央級事業(yè)單位,開展為期一年的科技成果使用、處置和收益管理的改革試點。李克強強調,要通過體制機制創(chuàng)新,切實釋放科研人員創(chuàng)新創(chuàng)造活力,打造中國經(jīng)濟“升級版”。

改掉不符合時代要求的“文件”,讓科技人員可以入股、拿期權
在本次常務會議之前,對科技成果創(chuàng)造作出重要貢獻的機構、人員給予更多激勵,一直是李克強反復強調的觀點。一個月前的國務院常務會上,在研究討論人才培養(yǎng)相關議題時,李克強曾經(jīng)明確要求相關部門,寫入幾條明確的措施,“改掉不符合時代要求的‘文件’,讓科技人員可以入股、拿期權”。今年3月,在沈陽遠大科技創(chuàng)業(yè)園考察期間,李克強鼓勵企業(yè)負責人要大膽“創(chuàng)新體制”,引導科技人才發(fā)揮創(chuàng)新力量,為社會創(chuàng)造財富。“我不干涉你們的分配方式,但我建議,要給科技人員股權。”事實上,早在2010年,李克強任副總理考察中關村(5.25, 0.01, 0.19%)時就強調,要在中關村先行先試,鼓勵科技創(chuàng)新的政策措施。“推進科研成果處置權和收益權改革,制定股權激勵試點方案審批細則”。2日的常務會議上,李克強語重心長地對參會人員說,中國經(jīng)濟要保持中高速增長,就必須向產(chǎn)業(yè)價值鏈的中高端邁進,而要實現(xiàn)這樣的邁進,就必須依靠科學技術創(chuàng)新,必須依靠體制機制創(chuàng)新。“沒有體制機制創(chuàng)新,科學技術很難轉化為生產(chǎn)力,也很難支撐中國經(jīng)濟的躍升。”他說,“要解放思想、拓展思路,通過體制機制的創(chuàng)新,調動科研人員積極性,推動科研成果轉化。”

給科研單位“松綁”,中國科技發(fā)展會有更多突破
李克強梳理了本次改革試點的兩大突破:一是給科研單位“松綁”,二是調動了科技人員的積極性。“我們國家是從計劃經(jīng)濟體制過來的,科研力量基本集中在中央級、省級的科技單位里。他們創(chuàng)造的科技成果,自己沒有處置權、收益權。”李克強說。他還特別引用聯(lián)想集團[微博]的發(fā)展歷程舉例說明,如果給科研單位“松綁”,中國的科技發(fā)展完全可能有更多突破。談到“如何調動科技人員積極性”時,李克強說,要通過改革,允許科技人員持有股權、期權,讓創(chuàng)造性勞動的價值得到更好實現(xiàn)。
通過實踐中的探索,進一步推進科研體制改革

討論中,有參會者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慮。一位部門負責人提出,如果科研成果的責任人剛好是事業(yè)單位的負責人,那么按現(xiàn)有相關政策,對他的股權激勵,可能涉及“違規(guī)”。李克強要求相關部門對此要有細化措施,考慮得周全一些,在逐步推進科研機構“去行政化”的同時,跟蹤改革試點,不斷完善有關政策。他說:“各部門要建立聯(lián)動機制,總體上要服從改革這個大方向,齊心協(xié)力,通過實踐中的探索,進一步推進科研體制的改革”。李克強最后強調,政府通過期權股權激勵科研工作者,但基礎科學研究,決不能因此受到?jīng)_擊。他說:“我們用股權、期權獎勵科研成果轉化者的同時,也要加大力度支持鼓勵那些甘愿‘靜下心來做冷板凳’的基礎科研工作者。”
5、類固醇注射療法對腰腿疼未必有效

新研究顯示,一種被廣泛用于治療普通腰腿痛的方法——通過類固醇注射治療椎管狹窄癥——或許對很多患者并無益處,專家們表示,醫(yī)生和患者在使用這種治療方案前應該三思。
專家稱,在美國,醫(yī)生每年都會為椎管狹窄患者進行數(shù)十萬次的注射,費用高達數(shù)億美元。

相關人員開展了最大規(guī)模的隨機試驗,對該治療方案進行評估。研究發(fā)現(xiàn),在治療六周后,與只注射麻醉劑的患者相比,接受標準注射——類固醇加麻醉劑——治療椎管狹窄癥的患者,疼痛癥狀沒有減輕,實際上效果不大。該研究涉及16個地方的400名患者,《新英格蘭醫(yī)學雜志》(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于周三刊登了研究報告。

“實際注射的量當然超出了合理范圍,”芝加哥拉什大學醫(yī)學中心(Rush 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矯形外科榮休主任貢納爾?安德森(Gunnar Andersson)博士說。
“有點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了。你從核磁共振成像中看到了異常情況,患者也有訴說,然后你就立即讓患者進行硬膜外注射。”安德森參與了這項研究。

椎管狹窄通常是由磨損造成的,當脊柱內的空間非常狹窄時,神經(jīng)受壓,引發(fā)腰腿痛或麻木。研究顯示,在60歲以上的人當中,超過三分之一的人存在椎管狹窄的問題。
當物理治療或抗炎藥都沒有效果時,為了避免昂貴的手術,人們通常通過類固醇注射消炎。一些保險公司在批準手術之前,會要求采取注射治療法。

該研究提供了證據(jù),可以告訴一些患者,“這對你可能沒有多大效果,” 雷?貝克(Ray Baker)博士說。曾經(jīng)擔任北美脊柱外科協(xié)會(North American Spine Society)及國際脊椎介入療法協(xié)會(International Spine Intervention Society)主席的貝克沒有參與這項研究。一些參與者接受了兩次注射,但沒有產(chǎn)生較好的效果,“這個結果明顯說明,多次注射沒有用。”

但是,這篇論文并未說明一些病人應該做何選擇。

“對于椎管狹窄,我們并沒有太多好的治療手段,”貝克說。在人口老齡化的情況下,“我們的確是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有人認為,對于椎間盤突出等其他情況,脊椎注射是有效的。但是在每年享受聯(lián)邦醫(yī)療保險(Medicare)的220萬注射者當中,大約有四分之一是由于椎管狹窄才進行注射的。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康復醫(yī)學教授、該論文的第一作者吉安娜?弗瑞利博士(Dr. Janna Friedly)說。她表示,注射費用為每支500美元(約合3000元人民幣)到2000美元。論文回答了北美脊柱外科協(xié)會(Spine Society)和由一群醫(yī)學專家組成的科克倫協(xié)作網(wǎng)(Cochrane Collaboration)所提出的問題。兩個組織去年所發(fā)布的評估報告都未找到充分的證據(jù)證明,對某些類型的椎管狹窄采取注射治療是值得推薦的做法。

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教授、論文聯(lián)合作者克里斯托弗?斯坦迪爾特博士(Dr. Christopher Standaert)說,“如果真的看不到好處,而你還在反復進行注射,就只會增加風險。”

脊柱外科協(xié)會循證指導委員會的聯(lián)合主席斯科特?克賴納博士(Dr. Scott Kreiner)表示,新研究將“影響未來的指導方針”。

菲尼克斯的康復醫(yī)學專家、未參與此項研究的克賴納說,他將減少對病人進行第二次注射,而且可能還會推薦一些病人盡快接受外科手術。他說,“這或許朝消除或盡量減少針對這個問題的硬膜外類固醇注射又進了一步。”

不過,這項由聯(lián)邦衛(wèi)生保健研究和質量機構(Agency for Healthcare Research and Quality)資助的研究還有些問題沒有回答。

由于每位患者都接受過注射,而且六周以后,兩組人所報告的病情改善比較相似,所以研究人員無法確定在不接受注射的情況下是否也會出現(xiàn)同樣的情況。此外,單獨注射麻醉劑利多卡因是否會對病情有幫助,目前也不清楚。有些專家表示,患者所報告的益處似乎大于典型的安慰劑效應。

“在我看來,利多卡因不太可能具有長期效果,”弗瑞利說,“但是有人認為它長期有效。”

有些結果表明情況很復雜。三周之后,接受類固醇注射的患者表示,與僅注射利多卡因的患者相比,他們的藥物發(fā)揮了更大的作用,而且他們的疼痛程度也更輕。到第六周時,這種差異便消失了。如果將病人患有椎管狹窄的時長考慮在內,接受類固醇注射的小組只在效果方面存在輕微優(yōu)勢。